潼关街道上。
“各位贺家军的兄弟们,你们辛苦了!”一名将领来到贺龙部所休息处,恭贺道。
其身后是几个拿着粮食与酒的军士。
“你们贺总兵正在和督军饮酒作乐,督军特意叫我来犒劳各位。”
走到桌边,将领微微拱拳。
在椅子上坐着的贺龙心腹,放下了碗,朝周围挥了挥手:“弟兄们,还不来谢过督军!”
“谢谢督军!”
“来来来!吃!”
…
贺龙士兵围着将领手下端上的酒食,拿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。
将领看着他们的样子,眼里阴暗异常。
而贺龙还在和孙伯雅交谈着。
“我贺疯子,谁都不认就认你!”
说完,嘿嘿嘿的笑了几声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孙伯雅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胡须。
“认的好!认的好!”
“来,准备听旨。”二名军士拿着早已准备好的圣旨与天子剑进来了。
孙伯雅起身拿起圣旨,“贺龙听旨!”
另一名拿着天子剑的侧过身,立于孙伯雅左侧,拿圣旨的军士则退至门前。
“臣在!”贺龙闻言低头跪伏在孙伯雅面前。
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贺龙身位总兵,于合阳县率部哗归……”
“嗯,啊!”贺龙惊骇的抬起头,暗道不好,刚想起来在他右侧坐着的武将就动了。
武将一拳将他打倒在地,另一个守在门前的军士则抽出刀向前。
原本平淡的大厅因为这样引起了慌乱,这样的场景吓得一个官员差点把椅子弄倒。
厅内孙伯雅还在念着圣旨。
“致使剿胡人军事功亏一篑,又于安定、北地二郡临阵脱逃,抗旨不遵拒不出兵……!”
“嗯!啊!啊!”贺龙开始在地上惨叫,身上遭受了不少打击。
“罪责深重,国法难容!”
孙伯雅把圣旨背于背后,一脸厌恶的看着贺龙。
“拉下去就地处斩!”
就在贺龙被制伏的时候,那边饮酒吃食的贺龙心腹,突然心里一悸,他放下碗有些不安地看着一车夫弄着一担物品的背影。
然后车夫似乎是看到了什么,立马弃物品而逃。
贺龙心腹再侧过头,看着远处,有些轻微的嗡嗡声传了过来。
贺龙心腹脸色一变,这分明是马蹄的声音!再一想到,来到这里所街道看到的冷清,依稀只有几个百姓行走,原本以为是要作战了孙伯雅所下的禁严才如此,可要是有人要对他们动手,才让这处百姓不出来呢!
“不好,有诈!”贺龙心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刀,厉声道。
贺龙军闻言一滞,慌忙拿起兵器,想要逃走。但已经晚了,他们四周早已被准备好的孙伯雅军团团围住。
“冲!冲啊。”
数十支箭矢将贺龙军士兵射倒几个,领头的贺龙心腹见状,招呼贺龙军士兵朝另一处冲去。
“这边!这边!”
迎面而来是更密密麻麻的箭矢。
“这边!这边!”
贺龙心腹面前的贺龙士兵被射倒在地,贺龙心腹冲到他眼前还来不及退走的弓箭手,砍倒了他。
“兄弟们拼了!杀出去!”
“别放走他们!督军有令全部处死!”
二声大喝下,双方开始了短兵相接。
“孙伯雅!你以为你杀得了我!”厅内的贺龙已被捆绑住,拖了出去。被拖走的时候还在大声咒骂。
“你带来的这点兵马……!”
厅内官员武将静若寒声,这位新来的督军是个不好相处之辈,一来就对贺龙下手,其目的就是为了敲打他们。
孙伯雅坐在主位上,扫视了四周。
“从今往后,潼关没有贺家军,只有夏朝军队!”
几名官员武将将目光看向了门口,那里贺龙正被二名军士压着,背后站着一名拿刀的军士。
“孙伯雅,饶……”贺龙转头对向孙伯雅,苦苦求道。
孙伯雅目光平静,毫无反应。
拿刀军士举起了刀,划的一声,贺龙人头落地。
另一处的邺城。
“嗟尔夏朝,气数已尽!”
断垣残壁,千军万马。
司徒忠站立在这千军万马之中,大军向他冲了过去。每个人,每匹马都穿过他的身体,好似没有看到他。
司徒忠青筋暴起,愤怒的看向骑在马上那个威风凛凛的主将。主将身后,两面大旗,一面刘字,一面汉字。
一阵哭声传来,司徒忠猛的回头。周围大变,他的眼前,千军万马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处华丽的宫殿,两个人。
其中一人,身形佝偻,目中无神,手中端着酒,身上的龙袍破烂不堪,对着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点头哈腰,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。
龙椅上的那人明显是匈奴人,他戏谑的看着穿着龙袍的皇帝,以及殿内的汉人百官。
“来!继续倒酒!”
司徒忠面色惊怒,对那皇帝气极,想汉人天子再如何也不能对外族卑躬屈膝?!他想要看清那皇帝是谁,却不想眼前一片血红。
司徒忠刚一伸手,周围又变。天上的夕阳,血红异常,而远处一人,一山。山上一白发白须之人,手握白旗。白旗之上,鲜红大字:夏朝孤臣黄周。
司徒忠猛的惊醒,大大的喘气。斗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下,双手轻微的颤抖着,面色惨白。
“怎么了,陛下?”
身旁,一妇人,身着素衣,轻锁眉头,一脸关切的看着司徒忠。
“妹子,朕做梦了。”看着一旁不住拍打着他后背的羊皇后,竟有些委屈。
妇人轻轻一笑。丈夫刚刚的突然惊醒,着实吓到了她,生怕朱元璋生了病,着了魔。一听是做了噩梦,便倒是放下心来。
“来人,来人。都死哪去了。”司徒忠突然大喝。
宫门外的太监王恩正在打瞌睡,突然听到声音,吓的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。
王恩是司徒忠的贴身太监,他深知里面的皇帝是生气了,虽然不知道原因,他还是捂着屁股连滚带爬的进了屋里,颤颤巍巍的跪在那一面画着龙凤呈祥的屏风前。
司徒忠走出屏风,满眼血丝,青筋爆起,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太监。
感受到皇帝杀人的目光,王恩更加害怕,全身颤抖,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司徒忠突然平静下来,淡淡的问道。
“回…回皇上,刚刚…刚过丑时三刻。”王恩大气不敢喘,不住的磕头,希望皇帝的愤怒不要波及到他。
“算算时间,贺龙应该人头落地了……”夏惠帝低声喃喃道。
司徒忠目光盯着门外的那一片黑暗,好似要把这黑暗看穿。
“去,把外头的宫灯都给朕点亮了。”司徒忠伸手一指。
王恩如蒙大赦,跪爬着就出了门去。
“陛下,怎么了这是。”皇后张娇一脸担忧,她从未见过司徒忠这样,竟有一丝害怕。
司徒忠看了眼她,皇后羊容是司徒伦献给他的,这些年在他的操作下,她早已心系自己,是可以信任的。
“妹子,咱做梦了,梦到朕的夏朝啊,亡了,还梦到那个亡国之君了,梦到有人说:嗟尔夏朝,气数已尽。”司徒忠叹了口气。
“陛下且勿自虑,你一定是太累了,这天下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羊皇后柔声安慰道。
“明儿啊,让颜儿陪你出去走走。颜儿几日都念叨着父亲没见她了。”
司徒忠点了点头,暗自握紧了拳头。那个梦让他想起了自己被幽禁在金墉城,所遇到的那名道人。
那名道人在他的苦求下算过夏朝的国运:运至五十一年。
比前朝几代短命不少。
司徒忠心怀不甘,他自从在太子死去的那天恢复神智后,便励志想要恢复河山。他亦是用心朝着这个去做的,哪怕受到诸王辗转挟持,沦为傀儡,受尽凌*辱,也未曾放弃暗自积畜着力量。
而这个梦太过真实,让司徒忠现在还有心悸,喘不过气来。
计划要赶紧加快了。
司徒忠暗自发誓。
他绝对,绝对不会让夏朝就只有五十一年国运!绝对不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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